這種歷史性的寫實力道在世俗物質性日常生活脈絡(家庭、學校、工作)裏問題化、複雜化,事實上也「奇幻」化了性別化的情緒與性愛能動性(T婆慾望、愛情、嫉妒、恨等),這些情緒與能動性的主體政治認同在台灣「前九○年代」的「女同性戀生活與情感」中尚未成形。這也就是寫實主義通俗濫情劇之奇幻結構所具有的未來導向的力場與寫實效應。
~重讀T婆敘事
就這段落來說
我有的疑問是把這種敘事講成有未來性
意思是他們有著預言作用嗎?
未來導向不是預言的意思嗎?
感覺起來應該不是
但很容易誤讀
我之所以說感覺不是,是因為我覺得這種後來在運動中面對的政治性
其實正是從這些前運動期的經驗與敘事中萃取了其中的性別化情緒及其布拉布拉
意思是
我的感覺是這些七○年代的女同性戀小說
使得後來的運動主體得以顯現,只是顯影過程中又被裁剪了
所以不是說七○的小說有預言力
而是本來後面的就是從他們那邊長出來
只是長得過程被修剪,以致於後面的認不得祖宗了(我真是越來越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