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為,刻意建構出一個不同於西方的前殖民過去的寬大、陰陽調和又不恐同的理想〔中國傳統〕樂土,雖說意在於為當前同志擴大存活空間,但也太容易流於為殘餘的統制規訓力服務。「默言寬容」的世界其實含蓄地假設了一個默默進行著的一種超過一切的、放諸四海而皆準的更重要的秩序。---〈含蓄美學與酷兒政略〉,劉人鵬、丁乃非,強調我所加
我看到這段想到的是
或許要服務的對象不只是殘餘統制規訓力
可能那些我們以為死去的東西想藉此復活
反倒忘記了本來已經在身邊活著的吸取這些死物的活力
我的意思是那種現代性的規訓是不是挪移到本地來
反倒用了這套理想〔傳統〕樂土說法來強化或是正當化現代規訓的效能
我一下子想不到什麼例子
要是有的話,以後再來補充
回到現實講,即便中國有種寬容傳統,可是結果並不讓現在的性邊緣好過多少
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寬容難道不是要讓性邊緣更有空間嗎?
或許對寬容而言,目的不在讓性邊緣有空間,而是要得到一種穩定安寧的秩序
而這種秩序是性少數解放論述裡面認為,構成性少數壓迫的一種秩序
所以,若把寬容相對於暴力壓迫來理解,那就會想不到寬容作為一種暴力的姿態
因為寬容本來就不一定是為了性少數權益而運作
那麼為什麼要說寬容好呢?
為什麼會把寬容看成暴力的相對面呢?而不是暴力的品類之一呢?
放在進步軸來看
不恐同的態度表現在不暴力、不壓迫,所以理想〔傳統〕樂土因著不暴力而傳出進步氣息嗎?
這是理想樂土的邏輯指標嗎?
餓了,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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